2009年3月21日 星期六

玻璃箱劇場,恒川光太郎《神隱的雷季》

  穩城,一眼就讓人看穿的假烏托邦。在完全抹去戰爭與爭吵,科技介入,地圖上找不到的國度。故事的轉折出現的早,之後的路線等著交會般,透過作者用淡淡的文字表現。逃亡卻讓人覺得不急不徐,在什麼都沒有的森林裡,能輕鬆的過活。劇中人的情感激動,被精簡、平實的文字包在玻璃箱供人觀賞。意外、醜陋、噁心,是必經的日常。就算是極力避免爭執而創造的國度,醜陋與不被承認的道德觀擴散、瀰漫。像是得到某種比現實生活還要可怕的病症。

  本書的文案強調面對心魔、人性的掙扎。然而小說裡的角色,似乎並不掙扎什麼。應該說,是對抗生活現實的趨力,掙扎在讀者看不見的地方,起初,他們努力思考著,最終似乎都導向直覺的行為。唯有一種本能的力量才能獲救。無論是自我保護的刺殺、面對追兵得狠勁,毫不猶豫的抵抗將自己擄走的人。看清楚的,反而是人性單純的醜惡展現。在有限的生命裡,尋求能讓自身滿足的可能。
  若能像「風呼呼」不斷附體、生存下去。是不是無限的生命就能平淡的面對事物,無所求。

  最後,像是AVG遊戲的Ture End。不是快樂、圓滿與開心,是揭開驚訝事實後面對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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