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14日 星期四

極限的彼端─我看《巧克力波斯菊》

對於恩田陸,我一直有種難解的不適應感,在《波斯菊》前,只因為書店大賞的關係看過《夜間遠足》,我還記得看《長野物語》時,閱讀的過程感受到一陣強烈的不悅感﹝同樣的狀況,也在京極夏彥、約翰‧康納利上面發生﹞,是節奏、是文字亦或是其他無以名狀的東西呢?我不清楚,但《巧克力波斯菊》這本,在我還未找出不悅感的原因前,給了我想看完一本書﹝而且是恩田陸的書﹞的欲望。
由於故事是以舞台劇為主,閱讀的過程有點在看劇中劇的感覺,可能是這一層沖淡了我對作者敘述上的不耐,也或許舞台劇對小說是個很好發揮的題材?(怎麼可能),雖然不是特別熱愛舞台劇的人,但隨著閱讀這本書的過程,對於舞台劇的好奇心也一點一滴的增加了。

最後一段飛鳥與響的對決,是我覺得書中最有趣的地方。雖然飛鳥從頭到尾都很有趣,畢竟又學空手道又突然愛上電影,而且到最後我還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空手道會輸給初學者還受重傷,但還是覺得這樣的鮮明個性很吸引人,比起響這樣成見很多的人來說,飛鳥無疑是較討喜的腳色,但飛鳥的戲份老實說又不到主角的程度,加上舞台劇的效應,有點像是在看好幾個故事,最後組合在一起的感覺。

但總而言之,我對於最後兩人較勁、互相帶對方去那個超越極限的點時,覺得有趣一邊也覺得可惜,超越了極限,後面是什麼?我相信是一個再也前進不了的地方,未來的人生呢?是否就得這樣啃食著曾經觸碰過的極限活在當下?但誰又不想達到那個境界呢?這個兩難,讓人不得不沮喪了起來,能夠這樣影響讀者的心情,我想恩田陸只是跟我磁場不合而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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