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14日 星期六

一種走到臨界點的說話方式---讀東野圭吾《黑笑小說》

我所讀過的東野圭吾只有《手紙》而已,在我的印象而言,他便是一個相當留意社會事件,並進一步想去考慮在事件中的角度的一位作家。

因此,這本由短篇故事集合而成的《黑笑小說》在我讀來,果然是怎麼也笑不出來。就像是口是心非般的,隱藏住想說教的、破口大罵的、不滿的所有心意,卻出口成章的用事不關己的態度酸溜溜說出諷刺的話語。

我確實形容的不太好,不過這種寫作方式台灣小說家也相當愛用。因此讀著讀著,就有種掉入時空機器的感覺。約莫國小高年級上下讀過一本蕭颯女士的《我兒漢生》,也是一本由短篇故事組成的小說集,以敘述一個一個的事件因為一點壞心、或者失敗的性格由充滿期待到轉眼成空為敘述架構。雖說兩邊因年代、國情、當然還包含個人因素而在關注題材上截然不同,但閱讀過程中不免屢屢回想起此書。

以寫法而言,當然不罕見,我個人略有驚喜的部份恐怕還是在〈決選會議〉這篇。整本寫的不外乎是過氣作家裝派頭、未紅已衰,紅不起來也快過氣的諧星二人組怎麼也不搞笑,〈灰姑娘白夜行〉與〈臨界家庭〉都揭示日常生活背後的運作都是人為的、陰謀的、計劃的,〈萎而康〉裡除了第一階讓我們看到了男人生殖器被抑制後可假性躲去的家庭問題、第二階則是一種夫妻關係的信賴以及謊言關係。

至於為什麼對〈決選會議〉印象深刻,感覺這道由出版社下的心理測驗題來判斷作家是否還能繼續創作好作品,有種既佩服又不服的感覺。不過,做書賣書的可是出版社本人,由編輯們來操生殺大權也是再合理不過,畢竟賣書與不賣之間、他們都是自負盈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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